她昨晚还在想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让老人家松口呢。
就算最后同意,想来也不会愉快,少不得要多亮出几张底牌,又或者当时会被人拿捏住,谈条件。
反正就是有点被动。
“那秦氏自然不会错过良机。”
“不过也算把老人得罪了。”
“呵,”阿丑轻笑,“他目前在俞家,大事还能有什么权威呢?”
“嗯,只是在京城的那位一定想不到即使是自己老爹出马也一下子就败下阵来吧。”
估计是如何也料想不到,第一个倒戈的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他太不了解秦彩衣。”
那有什么奇怪?
在那位俞大老爷眼里,这位夫人定是知冷暖的可心人,恐怕此刻还做着搞定阿丑高枕无忧的美梦呢。
去府城的人马还特意被宫家派人护着,而省城这边关于俞海考场的案子,由于涉及到的是关乎国家选拔人才的科考,因此不能似普通案件一般立即审理,当天的监考,巡护都在两三天内陆续到了场。
当然,他们得过什么指使,有什么指示,应该将事件止步到哪一步,那便不得而知。
案审前夜。
翁媳二人终于见到了阿丑。
“川儿呀,是你弟弟糊涂了,但是,看在你们是亲兄弟的份上,你便撤了告吧,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解决。”
秦氏哭得好不可怜:“我就一个孩子,素日里也骄纵了些,但是你了解的,海儿他虽嫉妒你,可真没那心那胆,更何况在考场上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