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贵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示意她别再说了,放下钱便离开。祝安安跟在她身后,惊恐地四处张望,下楼的时候绊了一跤,差点害得两个人一起滚下楼去。好不容易离开了小区,她后怕地拍着胸口,一边回头看,一边说:“你们太可怕了,为什么你家都要拆了还待在这里啊?她没有自己的家吗?怎么退学了就要流浪了吗?贺尧那种人怎么也会来?他是不是脑子真的出毛病了?”
养尊处优长大的祝安安完全不能理解她眼见的这些事情,她只觉得就连她这种万年后进生都在为了高考的出路削尖脑袋想办法,贺尧和许珍贵却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总是跟一个退了学的人混在一起,这比笑话贺尧发疯了的人还要更发疯。
周一回学校之后,晚上她在水房洗漱,看到许珍贵一边刷牙一边问郑家悦数学题,听了一会儿没听懂,就在郑家悦去上厕所的时候又开始跟许珍贵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