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更是忘了呼吸,呆怔在原地。
“以后谁再敢动我的人,这就是下场。”秦承颂缓缓扫了一遍屋里众人,语调低沉冷硬,屋里屋外,凡听到的下人,全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你……你这个不肖子,不肖子!”侯夫人气得直喘气,脸色发白。
“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红衣女子程明秀与另外一少妇急急赶来,少妇忙过去扶住侯夫人:“母亲,您别生气,别生气。”一边替侯夫人抚着胸口一边喊:“快,母亲的药呢?”
青荷取了药来,放在侯夫人鼻间,侯夫人深吸几口,脸色才缓和了些。
看了眼地上痛晕过去的侍女,程明秀柔声问:“阿颂哥哥,舅母有哮喘,受不得气,你这又是为何啊。”
秦承颂懒得理她,拉着默言的手走了。
程明秀叹口气,又去宽慰宁阳:“阿颂哥哥哥是暴脾气,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