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大人!草民有一言!”
这时候,站在胡霁色身边那个身材瘦高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胡霁色和端氏跪在一起,此时就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此人便是沈引给她请来的金牌状师,金为然。
“金状师请讲。”
金状师道:“大人刚说到是误诊,草民觉得不妥当。无论是仵作验尸的结果,还是苦主先夫在其他药房开具的药方,都证实,死者生前得的是虫疫。胡氏堂的大夫看诊,一应笔记都有,也说明是虫疫,怎么会是误诊呢?”
才到这儿,沈夫人就已经坐不住了,道:“谁知道她是不是后来胡写的笔记!”
金状师笑了笑,道:“夫人是杏林商会的代表?”
沈夫人倨傲地道:“不错。”
金状师道:“胡氏堂的笔记,都是按照日子来写的,书写的时候,苦主端氏也在场。甚至不用旁人做证,端氏就可以作证。”
沈夫人冷笑,道:“她便是看见这小胡大夫写,又哪里知道写的是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轻蔑,都是因为这个时代识字的女子不多。
就是她这种家里请了私学的,她家的几个女儿也都是三天打鱼两头晒网,没把学这些当成一回事。
金状师看向端氏,道:“您可以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