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条消息传入杭县县令耳中时,手中的笔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敢落下。因时间太久,吸饱墨汁的狼毫承受不住,豆大的墨汁滴落在洁白宣纸上,晕染了一大片污渍。
“你说什么?”杭县县令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再次命令手下重复。
手下不敢有丝毫隐瞒,低着头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如实转告。
“那日,知府大人派出手下刺杀的赫然是九皇子。谁也没曾料想九皇子和纺织厂牵扯上了关系。”
手下回想街上贴的告示,一字一句道:“自杀九皇子乃是死罪。”
狼毫重重跌落在书桌上,杭县县令脸色瞬间惨白,身子骨失去力气。
“怎么会这样?我们没有刺杀九皇子啊!”
可是这一切终究得不到任何缘由,事情已经发生,倘若让总督调查出来……
现在立刻告知整件事情的缘由总比最后调查出来他们居心叵测好上许多。
杭县县令马不停蹄找到知府,急急忙忙开口:“我们认罪吧!现在认罪总好过以后背负所有的罪名。”
马从远这几日一直诚惶诚恐,而杭县县令的一席话让他明了眼下情况。
“对!现在跪地求饶还能保住性命,毕竟我们并没有对九皇子下手。这一切很有可能只是一场误会罢了。”